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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出走了!
因為
關心的話語與高昂的聲調是一種負擔
而日常,是最深刻的恐懼的源頭
所以只好選擇離開與逃避。
重新再一次確認自我的存在,不是透過與他人的對話,而是與自己的。
也因此才會有像今日般的出走,一路上看著好山好水,將音樂轉到愛樂,不用人聲不用歌詞,僅僅給我個音符與旋律,搭配著北台灣的路蜿蜿蜒蜒著行進著。
有著不預警的紅燈更是我的最愛,讓不趕路的我在紅燈的強迫停駛中又看了一頁好風景。
開車畢竟還是快了些,正覺得眼前是絕佳風物時,車速正以五十掃描著。
若要掉頭,這不是隨緣或是懶惰的我所做的行為。
該是身旁那迎著風而過的機車才是恰當的行進方式,無奈貪戀著冷房的舒適與樂音的陪伴,所以好風景就讓他過吧!
畢竟濱海的好風景這麼地多,就如同停下傳簡訊給他人的那個場景── 九十九點五公里 處的澳底,還在台北縣的貢寮,一個還有養殖九孔的漁業場,卻也可以令我欣喜萬分。
就如同現在,上一秒中還在玩碰碰球,卻因為在這個場域,只有自己,導致雖然仍進行著平日日常的事物,心中卻沒有過多的幽黯。
說了這麼多,其實就是想玩,這才是重點。
帶著我的家當,換一個無人的地方,坐看雲起時。
昨兒夜裡綿汨汨的雨斜斜滑落,落在眼前的水塭槽裡,旅館裡一樓的庭院植種的蓮花兀自不畏雨滴仍不低頭。我在二樓瞧著,眼裡不往帶來的書裡探,倒是眼巴巴往平原的遠處望去。不甚高的樓臺卻因為位在低密度開發平原中,房舍與燈光選擇了距離視線的水平後排列成一橫排,在雨或急或緩的伴奏下,燈光也呈現或明或滅的迷矇感。這樣正好,在這夜裡九時過後,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中,閃滅的燈光正提醒這帝力與我何哉的意涵。
今兒就不相同了,高溫達34度典型的臺灣夏季季候,而我是不出門,躲在房裡享領一室的清涼。雖然仍做著平日在家的活動,卻要用特別緩慢的動作行進。慢慢起床──深深拉直了背脊,轉個身再蹬直個腳,緩緩起身,一顆顆的牙橫掃而過,臉兒細細輕拂,亦在透出亮緩緩的日光中檢視逐日蔓生的細密皺紋。
然後吃,咀嚼洋蔥與鮪魚的絕妙搭配,吞實著平日不太喝的蔬果精力汁,看著庭院的水池將蓮花排列成一個圓圈,花苞開了,向著陽光嫣嫣笑著。天邊沒了昨夜雨落後雲層密佈的跡象,只是舒朗朗地飄移著,或雜處了幾圈較為烏黑的雲朵,說明下午可能會有的雷陣雨的可能……
然後我在房裡觀望,累了,和身在舒適的床板上又在沉沉睡去……